夏校長漢民與我
---近半世紀友誼與交往的追憶
周有禮
一、緣起
民國50年8月,我到母校台灣省立成功大學機械工程研究所報到當研究生,當我一進入我們那間排有10個東西相向座位的研究生室,我才了解這是提供給我們全所研究生(含民國51年級及民國52年級)共用的唯一研究室;民國51年級的研究生有陳慶道、盧豫、陳順和夏漢民4位學長,民國52年級的研究生有石柱剛、刑福鉅、薩本通、朱漢雲和我5位;但長期留在研究室的則只有盧豫與夏漢民2位學長、我,以及跟我同期的石柱剛、刑福鉅等。而我和夏學長剛好對面而坐,所以就有較多的交談機會,雖然只有短短一年研究生同學的共同生活,但我們彼此間早已建立了濃郁的友情。
這間研究生室的5位研究生,當時已結婚有家庭的只有夏學長1人,但他唸書很用功,做事也很執著,他大概一、二個禮拜才回家一次,所以大家都曉得他是全研究所最用功的。後來他在社會上做事也都非常執著與勤奮,這應是他的基因特質與從學生時代就打下的基礎。夏學長畢業後馬上就到美國奧克拉荷馬大學念博士學位,而我畢業後則留在母校機械系當講師;民國55年8月1日起應工程科學系(簡稱工科系)創系系主任恩師朱越生教授的預聘,轉任工科系當講師。
這間研究生室的5位研究生,當時已結婚有家庭的只有夏學長1人,但他唸書很用功,做事也很執著,他大概一、二個禮拜才回家一次,所以大家都曉得他是全研究所最用功的。後來他在社會上做事也都非常執著與勤奮,這應是他的基因特質與從學生時代就打下的基礎。夏學長畢業後馬上就到美國奧克拉荷馬大學念博士學位,而我畢業後則留在母校機械系當講師;民國55年8月1日起應工程科學系(簡稱工科系)創系系主任恩師朱越生教授的預聘,轉任工科系當講師。
二、返母校機械系擔任客座副教授
夏學長在美國奧克拉荷馬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後,就到美國北塔科達州立大學教書,以那個時候台灣跟美國在經濟、生活品質等各方面的水準相比,真是有天壤之差的,能留在美國實在是很難得的機會。夏漢民學長親自告訴我,當時他在美國當副教授的時候,很想留在美國當一個很有名的教授,不想回來,但是後來他還是回到台灣來當客座副教授,他告訴我他為什麼回來,是因為夏夫人的呼喚。民國55年間,夏夫人因難耐夫妻分離近5年之離愁,就到電信局去打了一通越洋電話給夏學長,深表「望您早歸」之殷切期望,學長一聽到夫人這通電話,馬上就在民國55年8月,以客座副教授身分,回到母校機械系來。由此可知夏漢民學長是一位愛鄉、愛土、愛家庭的典範學人。
三、擔任工程科學系系主任
民國55年8月,工科系創系系主任朱越生教授受聘到越南去支援美國空軍,學校就請了水利系的林柏堅教授來代理系主任。因為林柏堅教授是一位不太熱衷行政工作的純學術派教授,他也不很了解工程科學系是何物,所以也沒很用心照顧工科系,因此那段時間的工科系就有一點像被遺棄的孤兒一樣,很可憐。為此,我就想到夏學長,他不但教書認真做事情也是非常執著,而且在各方面修養都很好。因為他回國就找我,我就到機械系遊說他:「漢民兄,您到我們工科系來當系主任並領導我們好不好?」後來他想想也好,所以夏學長到工科系是我遊說的。夏學長來工科系當了1年的系主任,但民國57年9月1日他又回到美國去教書,直到民國58年8月底才回來。這1年我就接他的棒,擔起工程科學系代系主任的責任。民國61年元月夏漢民學長要到省立高雄工專擔任校長,他就打越洋電話到美國跟我講:「你一定要回來接我的班。」後來我沒辦法,義不容辭就回來接他的班。但是我懇求他說:「您跟工科系有這麼深的感情,您不要離開工科系,我們一定會幫您辦理借調。」他卻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一定不要有報酬及車馬費,而且他堅持每個禮拜六、禮拜天都要回來工科系教書,結果我們就依夏漢民學長之意願幫他辦妥借調手續,所以他一直到回國立成功大學當校長這一段時間(民國61年1月~民國69年7月),都還是國立成功大學工科系的工科人。而且每次他離開成功大學工科系,我就是他的接班人。
四、工科科學研究所的籌設
民國68年初,夏學長在教育部當常務次長時,他鼓勵我寫一個成立國立成功大學工程科學研究所的計畫書,在他的輔導之下,我就很用心的來籌畫成立國立成功大學工程科學研究的計畫書。也在夏漢民學長的支持下,民國68年我們的國立成功大學工程科學研究所(簡稱工科所)終於如願成立了。而且成立之後,夏漢民學長馬上就向王唯農校長推薦:「您一定要聘請周有禮教授來接這個創所所長的任務。」王校長也就同意了。我記得當時我身在美國,夏學長跟我打了幾次越洋電話,王校長也跟我打了越洋電話,我回來後就跟王校長說:「您的好意我心領,但對不起,我不想接!」王校長問:「為什麼不接?」我說:「工科系沒有一個可供發展的空間,我無法拓展我的理想。」王校長說:「不然你要什麼?」我說:「工科系目前的系館就只有那麼簡陋的空間,而且還座落在建築系館的後面,前面的建築系已經在蓋一個新的大樓,等他們搬到新建築系館之後,這座舊建築系館可否給工科系所當系館。」王校長馬上說:「可以!」我立刻回應說:「那我就寫一個簽呈,請您先批准。」王校長說:「好!我批,但你要接這個所長的任務。」結果我就在王校長極力支持創設工科所的誠意下接任工科所所長的任務,而且一當就當了6年的創所所長。其實催生國立成功大學工程科學研究所的應是夏學長的功勞,這是百分之百無庸置疑的。
五、擔任國立成功大學校長
夏學長主持省立高雄工專校務6年績效卓著,因而民國66年間被教育部長李元簇拔擢晉用聘任為教育部技職司司長;因辦事績效優良,深受李元簇部長之賞識,並推薦給行政院科技顧問室主委李國鼎政務委員協助兼辦行政院科技顧問組業務,又受到李國鼎政務委員的賞識與器重。民國67年教育部長改由朱匯森擔任,其後不久,民國68年3月朱匯森部長就聘任夏漢民學長擔任教育部常務次長。民國69年7月2日,成功大學校長王唯農因積勞成疾、藥石罔效而病逝。朱部長即選派夏次長於民國69年8月1日正式接任國立成功大學校長。
六、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暨附設醫院之籌創
記得夏校長剛接任不久,有次他很慎重地約我會談,他告訴我前天他剛蒙李政務委員國鼎的召見並告訴他:「我希望你在國立成功大學籌創國家級的醫學院暨附設醫院。」我想這個天上掉下的禮物,一定把夏校長嚇壞了,因為我很了解他在聽到那句話之前他對醫療科技、醫學教育是一片空白的,所以他馬上希望我在隔天晚上幫他召集我的4位金蘭結拜的醫生兄弟一起來討論並交換意見。其實我的這4位金蘭結拜兄弟僅是地方醫師,雖然當時我們的老三黃仁村院長也正在籌畫新樓醫院的復業(後來他就擔任新樓醫院復業的第一任董事長),但他們在醫學教學與醫學學術的修為,到底跟國家級的醫學中心所需要的資訊仍尚有一段很大的差距,不過俗云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那次會議雖幫不了「籌創國家級的醫學中心」什麼忙,但當事人總會感覺到我們總算也有開了一次座談會的責任感。其實當我們5個金蘭結拜兄弟了解夏校長即將負起籌創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的辛苦重責時,我們也都義不容辭鼎力相輔,其中細節因「成人之美、功同良相」一書沒有記載,我也不想細談。但從夏校長在「成人之美、功同良相」第21頁的最後一段「在我到校接任前,位於高雄的中山大學,對爭取醫學院一事已經是緊鑼密鼓地進行,高雄市也已正式由議會通過,將澄清湖部分土地提供中山大學建設醫學院之用。因中山大學的校長李煥先生多年在政壇有卓著成就,亦曾是教育部朱部長的老長官,我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與他競爭。」之描述,以及夏校長為何把那本籌創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的歷史題為「成人之美、功同良相」,就不難了解前述當李政務委員國鼎召見夏校長時告訴他:「我希望你在國立成功大學籌創國家級的醫學院暨附設醫院」是天掉下的禮物那句話並非空憑無據的。既然李政務委員國鼎已親將籌創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的重任交給夏校長,可見他是受到重視與重託的,則其籌創過程中,亦必會有一言九鼎力量,但細節上總是要花點文書的技巧,所以教育部千叮嚀萬叮嚀,希望國立成功大學在申請籌設的計畫書上必須寫出一個特別理由與特色,因此我就提供「以國立成功大學雄厚的工程背景來輔助創立一個具醫學工程為特色之國家級的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為其理由與特色的建言,所以行政院與教育部核定之籌建經費裡,亦列有興建醫學工程大樓壹棟的預算,但事實上這棟大樓是興建在自強校區航太所旁邊那棟科技大樓,那棟大樓因離建國校區太遠了,就與現在醫工所這棟大樓調換了。所以目前醫工所使用的大樓,從一樓至四樓全應交由醫工所來使用。
七、醫學工程研究所籌創與成長
其實國立成功大學在民國77年創立醫學工科研究所(簡稱醫工所)之前就有相當豐碩之實際的醫學工程教育;因為成功大學的電機研究所早在民國67年就成立了醫學電子組,我們醫工所的鄭國順教授就於民國71年在該研究所以「重複性電刺激對神經纖維電交互作用之研究」 論文獲得其工學碩士學位,並於民國79年獲得其工學博士學位。而工科所也為配合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籌創與成立時所應具有醫學工程的特色,即「以國立成功大學雄厚的工程背景來輔助創立一個具有醫學工程為特色的國家級醫學院暨附設醫院」,其發展重點自民國70學年度起,即將醫學工程領域中,最受當時臨床醫生所接受的骨科暨復健生物力學做為發展重點,創立一個所謂的骨科暨復健生物力學組(簡稱生物力學組) ,這一組的研究生一半來自醫學院並具臨床經驗的醫生,一半來自工學院並具工程力學背景的研究生,也是工科所在民國70年-77年的發展重點與特色。這個組因深獲美國Mayo Clinic安介南教授(成大傑出校友)與趙以甦教授、美國維吉尼亞大學醫學院骨科主任王國照教授(後來的高雄醫學大學前校長)、台灣大學醫學院骨科主任韓毅雄教授、台北榮民總醫院骨科吳濬哲教授、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解剖科沈清良教授及生理科林茂村教授的鼎力協助,使得我們工科所的生物力學組的教學、學術研究及學術活動皆有豐碩的成果,一時風靡了、也嘉惠了不少全國的骨科醫學界與復健醫學界的青壯菁英。在這段期間裡,工科所也舉辦了四次相關的國際生物力學學術研討會,用以促進國內各學界對生物力學的了解。這個工科所的生物力學組並發展成一個很特別的骨科暨復健生物力學研究群,其整合型之研究群的研究專題,甚受當時國科會的讚許與支持。
工科所生物力學組在民國70年至民國77年間共畢業了35位碩士班學生,其中12位是醫學系畢業的專科醫師,其中有10位是骨科專科醫師,而且這其中4位是主任級的資深骨科專科醫師,3位資深復健師及20位工科背景的工程師。因此,夏校長在民國76年要我籌創醫學工程研究所時,我們已萬事具備,所以申請案很快就獲得教育部之批准,並於民國77年正式成立與招生。誠蒙夏校長之賞識,推派我擔任醫工所創所所長,而且一當就當了6年的創所所長。實際上,醫工所之創立背景是得天獨厚的,因為它具備所有的天時、地利與人和。所謂的天時,即1.正值國科會科學技術資料中心在民國77年發佈了今後三十年工程科技及社會經建之展望的公告,並把醫學工程列為各項科技中最重要的榜首,使得各界對醫學工程有了更多的了解與重視;2.配合了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暨附設醫院之特色、需求與創立;3.負責籌創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暨附設醫院與醫工所的夏校長對於醫工所之創立的期望是很殷切的,故對醫工所所需的空間、人力(專任技術員)及經費上都會全力支援。夏校長於民國77年3月初獲悉教育部已正式核准國立成功大學醫學工程研究所碩士班將於民國77年度正式成立後,就立刻與我商洽後續創立的相關事宜。醫工所的所館經我們兩人討論與評估後,夏校長立刻簽定目前醫工所使用的大樓全棟(第一層至第四層)全交醫工所做為永久使用的所館,不足之行政人員由附設醫院的人事編制中調出專任技術員1名給醫工所,約聘事務員1名由校方支援,設備經費亦另有校方增補新台幣肆佰萬元支助醫工所的承諾,而且這些承諾也都及時趕在夏校長卸任前就已完成其法律上有效的行政程序。所謂地利,即醫工所的位置正處於醫學院與工學院的交匯處,而且這棟醫工大樓是原由機械系與慶齡基金會共同籌建之鑄造大樓,後來航太所創立時因航太館的建造工程尚未完成,即以此大樓暫充航太所;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籌創期間及成立初期,也曾因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的建造工程尚未完成而以此大樓暫充醫學院,所以現今醫工所的所館是有輝煌歷史的福居。所謂人和,即是因我是國立成功大學相當資深的教授,故與全校各單位的主管及同仁都有很好的關係,因此在行政、資源與人力的協調上是很方便順暢的。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附設醫院創立當初所聘任的那批年輕主治醫師,他們都充滿著上進、升等的衝力,所以與醫工所都有密切的合作研究計畫,如現今醫學院骨科部的賴國安教授、楊俊佑教授、林瑞模教授、林啟禎教授、周一鳴教授及整型外科的邱浩遠教授等人,更有不少臨床與醫學院的精英,如骨科的林瑞模、林啟禎、劉鑑、楊仁成、魏國梁、譚傳明、洪韶鴻、周伯禧、謝文欽、蘇怡仁、李森仁、杜元坤、唐逸文、吳國禎、楊岱樺、吳東泰、王焯林、吳柏廷、黃明東、林育全、王泰隆,復健科的薛澤杰、郭世勳、鄭裕南、郭竹文、官大紳、陳若佟、李文棟、盧俊良、郭怡礽、林春鶴、黃國峰,整型外科的李經維、林聖哲,神精外科的蔡明世、李宜堅、李明陽,神精內科的蔡子同、林志勝、曾惠仁,婦產科的姚博琳,核子醫學科的邱南津,放射科的黃英峰、何聖佑、葉偉成、呂錦源,胃腸科的李啟誠,胸腔內科的陳昌文,病理科的蘇正川,皮膚科的康錦華,泌尿科的鄭鴻琳,醫學院物理治療學系的成戎珠、陳文玲、黃英修、林呈鳳、張怡雯、吳汶蘭、郭藍遠、游家源、林慧芬、吳錫昆、徐碧真、陳瓊玲、鄒瑞怡、林倩如、林柏州、陳郁琪、楊志鴻、石旭生,職能治療學系的郭立杰、張哲豪、張志仲、董玟玲、黃璨珣、宋美雪、黃珍鈺、徐秀雲,解剖科的吳佳慶……不勝其數的精英都投入醫工所之行列。這不但是我們的人和,更重要的是我們完成了當年想要在國立成功大學創立一個具有醫學工科特色的國家級醫學院暨附設醫院的美夢;而醫工所也成功地扮演了「成人之美,功同良相」的角色。目睹今日國立成功大學的醫學院暨附設醫院及醫工所的發展都已有如此欣欣向榮的盛況,相信夏校長一定非常欣慰。
八、重情重義的性情中人
我跟夏校長的認識是從民國50年8月到現在,已近半個世紀了,所以我們私人間的交情也是非常濃郁深厚的。夏校長也曉得我有4個金蘭結拜兄弟,他也常常跟我們在一起。每一次吃飯,夏校長都說:「不如我們就變成6個金蘭結拜兄弟,我也參加一份。」但是因為夏校長的資歷比我們稍高,我們的老大楊永和院長怕他這個位子被人家搶去,所以他就會說:「不要啦,夏校長您就當我們的大哥大就好了。」那時候沒有大哥大,但誰會預料到今天的大哥大變成這麼重要!因此我們跟夏校長的交情是非常的深厚的。記得以前夏校長每次到美國,必會到美國首府華盛頓特定區(Washington, D.C.)去探望我姐夫曾明德博士夫婦,而且他都會順道坐小飛機去Virginia beach探望他在美國奧克拉荷馬大學的室友同學。他的同學在Virginia beach開餐廳,好像不是很得意,但,夏校長交朋友不論貴賤,他重感情,搭那種小飛機不但飛機機票很貴,班次又少,但他仍很堅持。由此可見,他除了有一個很偉大的人格,是一位成功的教育家,一位出眾的科技專家及一位傑出的政務官之外,他也是一位非常重情重義的性情中人。
九、尊師重道的典範學者
夏校長從初到國立成功大學任教起,就一直持續地於每年的春節期間及教師節去探望他在母校機械研究所的授業恩師。記得有一年的春節期間,我去探望我的恩師徐迺良教授,雖然當時他很高興,但不一會兒徐老師突然以責備之口氣問我:「為什麼今年夏漢民沒有來看我?」我立刻回答他:「我知道夏校長已快從台北回到台南了,我想今天下午或明天夏校長一定會來看您的。」徐老師聽了就很高興。由此得證,夏校長是一位尊師重道的典範學者。
十、永懷感恩的虔誠基督徒
在我跟夏校長將近半個世紀的交往中,我感覺出我們彼此間不但永存著濃郁的友情,而且也常隨時流露出彼此之間的相互關心、照顧的真情。其實,因為夏校長在社會、國家的高層裡有較豐富的歷練及人脈,所以談到相互的關心與照顧,應該是他施的多受的少,而我應是施的少受的多,所以要感恩的應該是我。記得民國92年8月間,夏校長突然打來一個電話問我說今年10月19日,他想來台南邀我聚餐,是否方便?我回答說10月19日那天我早就安排好行程,不太方便;他馬上說若改在10月18日可以嗎?我馬上回答可以的。我們就這樣地決定10月18日在台南總理餐廳聚會。10月18日當天,夏校長約在下午5點左右來電說他跟夫人會在下午6點10分左右到我家接我們夫婦,果然下午6點10分夏校長夫婦準時來訪,並帶了一支純金的玉如意附一個題字金牌送我,我當時真的受寵若驚不敢接。 題字金牌上書:
感謝 有禮博士兄嫂
人有智慧就有生命的泉源 (聖經箴言16:22)
弟 漢民與壽美 同誌謝 2003.10
但因夏校長夫婦真誠的堅持,所以我跟內人也以感恩的心情接受了他們真誠的好意。其實真該感恩的是我跟內人!因為我們感覺到夏校長夫婦真是用心良苦,他們誠以虔誠基督徒的永懷感恩之心來帶領我們夫婦歸順上帝那永存安祥的國土。那天的晚宴,雖然有不少的資深貴賓如馬哲儒校長夫婦等人,但夏校長在開宴時卻很鄭重地向所有來賓宣佈:「今天的主賓是周有禮教授夫婦,謝謝各位來賓的捧場,這是感恩之宴。」這實在使我們夫婦非常的感動,但我卻說不出感人的謝詞。不過我心裡湧出:「漢民兄嫂!我們一定會努力學習您們的榜樣去做好永懷感恩的虔誠基督徒」的心聲。
最後 謹祝 夏校長暨夫人
壽 比 南 山 , 福 如 東 海!
孫方鐸教授、Invited Speaker、夏漢民校長、Invited Speaker、周有禮教授
4th International ICANM Conference (公元1984年12月27日)
楊永和院長夫婦、黃仁村院長夫婦、周有禮教授夫婦、張森樹博士、陳金雄教授、
黃文辰醫師夫婦、夏漢民校長夫婦、黃崑巖院長夫婦 (公元1991年10月13日)
黃文辰醫師夫婦、夏漢民校長夫婦、黃崑巖院長夫婦 (公元1991年10月13日)
Dr. Fung visited President Hsia of the National Cheng Kung University
in 1987. From left: You-Li Chou, Yuan-Cheng Fung, Han-Min Hsia,
Tin-Kan Hung, Ming-Te Tseng and Ting-Cheng Hung.
【作者簡介】
周有禮教授,台南市人,公元1936年生,台灣省成功大學機械系學士(公元1960)、台灣省成功大學機械系研究所碩士(公元1963)、美國田納西州立大學機械系博士(1976)、國立成功大學工程科學及醫學工程研究所教授(公元1970~2002),現為國立成功大學名譽教授。
其主要經歷:國立成功大學工程科學研究所創所所長(公元1979~1985)、國立成功大學醫學工程研究所創所所長(公元1988~1994)、國立成功大學工程科學系文教基金會創會董事長(公元1994~1996)、台灣生物力學學會創會理事長(公元1993~1997)、台南市國立成功大學校友會理事長(公元2000~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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