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傑出的領導者—夏漢民博士
楊明宗
過去常有機會應邀做有關如何做好傑出領導者的演講，通常會提出一些做為傑出領導者必需具備的條件，諸如知人用人、充分授權、決策督導、強化溝通、激勵士氣等。當受囑撰文恭賀夏漢民校長八十大壽時，恰巧翻閱舊稿至此，發現印象中的夏校長全然吻合這些條件，樂得以此為題撰文，權充賀禮。
在夏校長擔任成功大學校長期間(69.8-77.7)，個人非常榮幸獲得夏校長的拔擢，擔任三年統計系系主任、兩年總務長的行政職務，得有機會接受夏校長的指導，並近距離觀察他的待人處事及領導風格。欣逢夏校長漢民博士八秩華誕，故舊門生同聲慶賀之際，願就一些受教及觀察體驗的心得形諸筆墨，以表對夏校長之崇敬及感恩之心意。茲將他的領導風格綜合論述如下：
一、知人善任 提攜後學：
個人在39歲擔任統計系系主任的時候，受知於夏校長，被提攜擔任總務長一職。當時政府正在推動十四項國家建設計畫，成功大學成立醫學中心正是國家醫療網計畫之下的一個子計畫；而醫學院及附設醫院建築工程及醫療器材的採購，則是執行該項子計畫的重點工作。當時，夏校長敢於任用建築門外漢的我來執行該項重大計畫，實在是冒著相當大的風險！所幸不辱使命，順利完成；成為十四項建設計畫中僅次於中鋼擴建計畫而完成者。
其他如延攬黃崑嚴博士回國籌設醫學中心，提攜現今義守大學傅勝利校長擔任訓導長，以及多位年輕學者擔任系所主管等。這些才俊年齡多在四十上下，在當年是難得的現象。這批後起之秀多蒙歷任校長繼續借重，先後擔任重要的行政或學術職務，在校務發展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二、勇於任事 突破現狀
就一位機關首長來說，對以前遺留下來的難題及積弊，通常不太願意去碰觸，或難以圓滿地解決，而成大歷年來即存在兩個多年不易解決的難題。一是學校在臺北市羅斯福路古亭國小內有一個臺北招待所，供同仁赴臺北洽公住宿之用，由事務組派一位工友擔任管理工作。由於房舍老舊失修，加上管理員服務態度欠佳，故北上洽公前往住宿的同仁並不多；久而久之，竟被管理員視同私產一般。由於鞭長莫及，歷任校長對此情況亦莫可奈何。另一個問題是，臺北的成功大學校友會雖成立多年，但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未曾運作，無法對母校及校友們提供適當的幫助跟服務。
在校務上軌道後，夏校長即決心解決這兩個存在已久的難題。民國75年12月12日下午，他邀請了夜間部李茂雄主任、會計室劉國鼎主任、人事室高信榮主任、王廷山教務長、工學院馬哲儒院長和我，一起研商。後一個問題責成王廷山教務長推動，希望協調校友會長召開會議並重新改組，同時擬請時任經濟部次長的王建煊校友發動校友籌募校友基金；前一個問題由我負責推動，整頓臺北招待所。
兩項任務均是對「人」的處理問題，難免相當棘手。無怪乎會議結束後，王教務長自嘲地對我說：「夏校長給我倆各出了一個習題。」所幸在大家的努力下，兩個問題最後都獲得了解決。
臺北招待所因都市計畫區分已被臺北市政府劃為古亭國小用地，因而該管理員在數年後，從臺北市政府獲得一些補償費，辦理退休離開了。另外也爭取到行政院同意學校編列二千五百萬元預算，在臺北車站附近購置新的臺北聯絡處。
至於臺北校友會，也在王廷山教務長的協調奔走下，順利改組。多年來運作順暢，並利用臺北聯絡處作為會址，為母校的發展提供了不少的助力。
三、校園整潔 煥然一新
眾所週知，大學校園不像中小學，每天上、下學的時候，都由學生分區清掃校園及教室，以致常顯得較為髒亂。成大校園的公共區域有工友班同仁負責清掃，環境整潔尚無問題；但各系館內的公共區域及教室，係由各系所負責，往往髒亂隨處可見。為消除此種現象，夏校長推動了整潔競賽，規定系主任須每天檢查系裡的環境整潔一次；院長每週檢查院內各系所的環境整潔一次，並在每週三的主管談話會中報告檢查結果。而夏校長則每月不預警地親率部分一級主管前往各系所檢查，並選出績優系所；對於特別乾淨整潔的教室，即頒給「示範教室」的榮譽牌，懸掛在教室門上。
曾有人不以為然，認為校長不必管到這麼細微的事情。但是我相信，行政經驗豐富的夏校長，一定是認為校長不親自出面督導這件事情，就不容易做好；更何況督導學生做好環境整潔的工作，也是生活教育重要的一環。
在推動這項政策的時候，我正好擔任統計系系主任的職務。為了配合學校政策，我要求各班每週輪流一次，每天早上七時至八時之間，前來打掃系館內、外的公共區域；也要求各班打掃好自己的教室。然後由我檢查，評定「優」、「普通」、「差」三等，在系館的公布欄上，分別用「紅花」、「黃花」、「白花」來顯示各班當天的環境整潔表現。
當年要學生清晨到校打掃環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全校只有我們統計系可以做到。因此，在每次競賽全校至多只有四個「示範教室」中，統計系常能獲頒兩個榮譽，不是沒有原因的。這或許也是夏校長後來要我到總務處服務的原因之一吧!
先修身，後齊家，方能治國、平天下，古有明訓。相信當年能早起打掃庭園的這幾屆學生，經過這樣的歷練，目前在社會上應該多會有優異的表現。而一個整潔的校園，對教學及研究環境的改善，也會有相當助益的。
今日各大學紛紛開設服務學習﹙勞動服務﹚課程，列為大一的必修課，並在大學招生簡章中明示，充分顯示各校對推動環境整潔的重視。此舉不由得不讓人佩服夏校長的高瞻遠矚。
四、真知灼見 擘劃遠景
居上位的領導者，除了處理機構的例行事務外，對於機構的未來發展遠景也應有遠見，洞燭機先，做週密的全盤性規劃。在夏校長任內，委請了建築系翁金山主任進行校園整體規劃，作為學校硬體建設的藍本，並逐步付諸實施，至今仍是校園建設的重要參考依據。而在前總統李登輝先生擔任副總統期間到校視察時，提出學校建築物色系不一致的意見後，夏校長即要求學校建築物宜採一致的外牆顏色。這也就是當時主要的幾棟紅色系新建築，成為校區建築主色的原因。
在軟體建設方面，成立生物系為未來的醫學中心預作準備；配合國輪國造政策成立了造船系；配合國防武器自主發展政策成立了航空太空學系。後來雖然因為政府政策的改變，後兩者所發揮的功能未能充分呈現；倒是爭取成立醫學中心，在極端困難的條件下，於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除了列為國家建設計畫之一，提升雲嘉南地區的醫療品質外，對校譽及學術水準的提升，也提供了相當大的助益。今天學校得以躋身國內頂尖大學之列，不容否認醫學中心的貢獻度不小。
五、分層負責 充分授權
沒有一位領導者是超人，對每項事務都能事必躬親。因此，夏校長要求各級主管就各自的業務負起責任，充分授權。他曾經告訴我：「學校重要公文送到上級機關時，為使案子獲得支持並獲通過，即宜前往向相關人員說明，讓他們對整個案子有所瞭解。承辦人對科員，組長對科長，總務長對司長，校長對部長，如此一來案子才較容易被核定。」
在我擔任總務長期間，晚上偶而會接到校長座車司機來電，告知學校某一個門崗的駐警同仁值勤不盡責，或發現有人爬牆進入校園等，校長請我做適當的處理。類此情況，常是他參加晚間活動結束後，返回在校園內的宿舍時發現的異狀；但他不直接越級管理，而是交由我這業務上的直接主管來處理，分層負責；一來讓我能瞭解問題所在，另一方面則可適時適度地解決問題。
六、加強溝通 發掘問題
夏校長在治理學校期間，非常重視與師生之間的溝通工作。除了學校例行性的正式會議外，特別安排於週一中午與學生代表舉行午餐會，週六上午與教師代表舉行早餐會；幾乎每週舉行，請教務長、訓導長與總務長列席。除當場聽取師生意見並答覆問題外，會議內容也作成紀錄，分送各相關業務單位做進一步的答覆或執行。
那時正是政府解嚴前不久的一段期間，國內各校校園內充滿著一股要打破現狀的言論，甚至於辦理一些衝撞禁制的活動。有了這樣的溝通管道可及時發掘問題，及早解決；並讓師生有一抒發不滿校務措施的管道，使校園內平靜無波，不滿之聲浪消弭於無形，校務得以順利推動。
此外，學校在執行總預算2億9千萬元的勝利路地下化計畫時，由於少數里長與市民公然反對，夏校長即指派王廷山教務長和我分別拜訪議員及里長，並且邀請到校舉行座談，加強溝通，瞭解他們反對的理由及對該工程的期望，希望化解阻力。只可惜該計畫案雖經長期的努力溝通，最後仍無法化阻力為助力，而於馬哲儒校長任內終止計畫案，殊為可惜。
七、決策督導 協調控制
工作的推動雖然授權業務單位去執行，但並不是領導者便從此不管，或仍舊緊迫盯人，而是應該適時提供必要的協助。故在夏校長領導下，各行政部門均組成了協助推動業務及提供諮議的各種委員會；而他自己在批閱公文時，發現某些部門面臨了工作上的困境，總會隨時邀請相關主管會商解決之道。
當某項工作涉及多個單位或重大校務行政，常可見他主動邀集相關主管研商，必要時並指定主管們分工做適度的處理。在我主持醫學中心的醫學院教學大樓及附設醫院建築工程的興建初期，夏校長即常以此種方式協助解決了不少的問題。而且為了工程的順利進行，夏校長特別成立了「醫學院及附設醫院新建工程督導小組」，由電機、機械、建築、土木、管理及財務等方面的專家19人組成，以協助決策及監造事宜。凡與新建工程有關的各項疑難雜症，均在督導小組委員睿智的決策下，迎刃而解。
如此作法，不僅促成全校各相關單位的參與，也節省了委由專業顧問公司協助監造的上千萬元公帑；所發揮的效能，更獲得計畫案設計建築師許常吉先生及新聞媒體為文讚許。而今天行政院公共工程委員會頒布的「公共工程施工品質管理作業要點」第15點中，有關「機關應隨時督導工程施工情形，並留存紀錄備查。另得視工程需要設置工程督導小組，隨時進行施工品質督導工作。」的精神與規定，據悉即來自夏校長的這項創舉。
除此之外，夏校長也一肩承擔了外界關說的壓力，使各單位在業務的處理及決策上不受干擾，而得以依法規秉公處理公務。在我兩年的總務長任期中，從未見交辦任何須配合關說的案件。特別是在高達數十億鉅額經費的醫學中心計畫執行期間，沒有任何利益關說是不可能的，惟一的理由是全由他擔下了。
八、專案研究 檢討成效
對特定的重大校務問題，常需考量應如何做始能有利於學校；或推動一項新的政策，是否獲得了預期的成效也需進行評估檢討，在這方面夏校長非常重視。
民國73年實施大學聯招新制，夏校長是提出此新制的專案研究委員之一；對此新制度的實施成效非常關心，於是在實施兩年後決定在校內找人進行評估。當時我正擔任統計系主任職務，這個工作自然落在我的肩上。費了近半年的時間完成了研究報告，針對如何決定考試科目之加權與提高各學系錄取分數之具體做法提出建議。當時工學院的馬哲儒院長即邀我向院內各學系的主任做專題報告；而結論中的建議事項，涉及教育部權責者，也由夏校長轉請教育部參考，並在之後的年度中獲得採納改進。
又為了如何吸引優秀應屆畢業生前來報考本校，委請企管系蔡明田主任進行專題研究；為了訂定適當的研究所考試日期及國文與英文錄取標準，也委請統計系陳順宇主任進行專題研究，均分別提出研究報告，提供決策參考。此外，促請各行政部門進行行政革新，並就其任內所做的各項行政革新工作編印成果報告。
九、頒發獎金 激勵士氣
駐衛警察隊的隊員駐守校門或巡視校園，對校園的安全與安寧肩負起重責大任，進出校門的師生或來訪的外賓到校時首先接觸的便是他們。因此，他們的一舉一動與執勤態度往往會影響到學校的形象。如何鼓舞他們的士氣，提升服務的品質，便成為行政管理部門應重視的課題。
夏校長對此一問題非常重視，鑑於曾接獲反映駐警同仁的執勤態度略有鬆散，也曾發生記者來校採訪對駐警同仁的盤查有所誤解，恐有對學校負面報導的可能，因此邀集相關主管研商。決定每個月若經考核認定駐警同仁表現優異，則頒給全隊兩萬元的獎金；但若有對值勤態度的不良反映，則將予個別論處。
考核的方式則在每個月最後一次舉行的主管談話會中，由出席的一級主管們以投票方式決定。若有過半數的主管認定駐警同仁服務績效優異，則同意頒給每月兩萬元的獎金。
另又於民國76年10月21日舉行的第185次主管會報中，也決議「總務處工友班，擔任全校公共區域清潔，績效頗佳，以年度核發服勤績優獎金﹙兩萬元﹚一次案，同意專案簽核辦理。」
獎金的頒發對鼓勵駐警同仁及工友們的服務態度及執勤效率，確有相當助益，對校務運作也提供了相當大的助力。這些獎勵措施，在夏校長任上，始終持續進行著。
十、考試取才 提升效率
早年學校進用職工並無法令上的限制，因此常見利用特殊人情關係而把親友引進學校服務的情形，阻絕了優秀人才前來服務的機會。為糾正此種現象，夏校長到校後即採取考試用人方式，職員方面雖有高普特考及格之資歷，仍須經公開甄選脫穎而出始能任用。今日學校的一些優秀行政幹才有不少是在那個時期進入學校服務的，有了這些優秀行政人員的加入，對提升服務品質及工作效率有相當大的助益。
至於工友的僱用，法令上並沒有什麼限制；但夏校長仍堅持以公開招考方式為之，並要求過程要公正、公平。這項考試作業是由總務處負責，記得有一次他前往學校附近的理髮店理髮時，鼓勵她們員工前來參加工友的考試，不意竟有人認為此項考試只是形式，人選均已內定了。此一言論引起夏校長的重視，回到辦公室後，即要求主持試務工作的我特別注意。但事實上這只是外邊的不實傳聞罷了。
十一、增購校地 發展可期
學校需要持續的發展，但校地若不再擴充，遲早會因可用空間達到飽和而使發展受到限制。成大何其有幸，校園之三面外側多為軍方營地，使校地之擴充增加了可行性與完整性。
為了籌建醫學中心，夏校長向省住都局及臺南市政府爭取購置建國校區東鄰之陸軍預八師3.46公頃之營地約半數土地，該地已由此兩機關規劃興建國宅，經多方努力總算成功地取得，另亦價撥軍方之金山總機，此即為目前之敬業校區。
民國72年購置公路局臺南監理站及臺汽公司保養場之2.8公頃土地，此即為目前之力行校區﹙不含目前社科院用地之陸軍804醫院﹚。
而自強校區原為陸軍工兵署運輸群勝利營區，該營區已在都市計畫區分中劃為學校用地。民國72年配合國防自主政策，本校成立航空太空研究所協助發展國防工業，在夏校長及所長趙繼昌的奔走下，國防部從該營區中劃出南端之三公頃多的土地，供興建航空太空館。
該營區所餘之九公頃多土地，陸軍運輸群繼續在使用，而為了工學院之發展，學校積極向軍方爭取，民國76年9月獲悉國防部不同意售地，夏校長即要我前往國防部與業務承辦人員溝通，但仍無法獲得幕僚層級之支持，於是夏校長便轉向政策決策者爭取。據他說曾就本案向參謀總長郝伯村上將爭取，未獲同意；而在某一場合中巧遇陸軍總司令蔣仲苓上將，提及此一購置案，竟獲欣然同意，由於該營地是由陸軍所經管，故總司令答應後則購地之初步障礙便已排除。
購地原則既定，面臨之後續問題即為經費。本校之預算屬公務預算，需向教育部及行政院爭取編列，尤其計畫經費在五億元以上者須經過經建會審定方可編列。
為了爭取計畫之核定，我前往經建會拜訪業務承辦人員，帶回了該計畫之審核等級為「乙等」之訊息，夏校長認為「乙等」被通過之機會不大，當即決定親自拜會經建會趙耀東主委爭取。
趙耀東主委拜會了，該計畫最後也獲核定了。據夏校長提及，有一次他遇到趙耀東主委時，趙主委曾說：「你們的計畫在審核時，我把它由乙等改列為甲等。」我想這應該就是夏校長拜會趙耀東主委爭取所獲致的成果吧!
此九公頃多土地，經與軍方不斷折衝，最後以近十五億元之經費價撥，不過此時已是馬哲儒校長任上之事了。
十二、主帥親征 成果豐碩
重大校務計畫之推動，往往需要由機關首長出面，積極向上級或相關單位爭取；夏校長在他的成大校長任內即常透過其深厚的人脈，為學校爭取到一些影響校務發展的重大計畫。
為了醫學中心計畫，他曾親訪或致函蔣經國總統及馬紀壯秘書長、行政院孫運璿院長、李國鼎政務委員、中央黨部蔣彥士秘書長、教育部朱匯森部長及李模政務次長、衛生署許子秋署長及林洋港省主席等爭取支持。為了陸軍運輸群勝利營地，拜訪了郝柏村參謀總長及陸軍總司令蔣仲苓將軍。為了已賣給省住都局作為興建國宅預定地的陸軍預八師營地，特地拜訪了當時的省府李登輝主席及臺南市蘇南成市長。
類此情況不勝枚舉。重大校務計畫之爭取及鉅額經費之獲得核定，均在目標明確、契而不捨及貴人相助的情況下，順利圓滿地達成使命。
夏校長擔任成大校長歷時八年，任期之長為歷任校長之冠。在他傑出的領導與行政團隊的努力下，為今日的校務發展奠下了雄厚的基礎。前些時候一位到校服務近十五年的教授，熱心地主動為學校撰擬「成大人文社會領域之發展方略」時，曾查閱了不少的學校歷史檔案資料。他是在夏校長高陞到中央任職之後才到校服務，並不認識夏校長；但他告訴我，就他研讀相關資料的心得，他認為夏校長是一位對成大校務有重大貢獻的校長。就自己曾身為夏校長行政團隊之一員，以及在校服務逾四十年的所見所聞來看，真是一言中的。
在我的教學生涯中，獲夏校長拔擢擔任三年的系主任行政兼職，隨後有連續二十年又半的時間在學校的一級行政單位服務，均本著追隨夏校長期間他教導的經驗及潛移默化的心得，用於推動行政業務，每每能克服難關，使工作的進行非常順利，真可說是獲益良多。
欣逢夏校長八十華誕，除由衷的祝福他政躬康泰、壽比南山外，特撰此文以表對夏校長的崇敬與提攜之感恩；而他的傑出事跡跟成就，當然也是後學者的最佳典範！
【作者簡介】
楊明宗先生現為成功大學統計學系教授，民國35年生於臺南縣，先後獲成功大學之學士、碩士學位。普考及高考統計人員、律師及會計師高檢及格。自58年起在其母校任教，認真教學、關懷學生，績效卓著，屢獲系、院及校級之教學特優教師及優良導師榮銜。並先後兼任系主任、總務長、成大附設商專校務主任、空大臺南中心主任、空大附設專校輔導處主任、圖書館館長、校友中心主任及主任秘書等職，連續達二十三年半，對購置校地、擴建館舍、添購書刊及推動成人教育，成效深獲肯定。其中因執行國家14項建設醫療網子計畫，順利完成任務，獲頒行政院三等功績獎章；在校外則參與多次大學、科大及技術學院評鑑，擔任多次高考及特考之典試、命題及閱卷委員，並先後擔任多個社團、學會及基金會之董事長、董監事等職務，校內外服務績效優異，深值肯定與嘉許。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